沈却用拇指指腹摁住她的嘴,虞锦疑惑地朝他眨眨眼。
“说够了,咱们操心操心自己的事。”他松开手。
就在虞锦要问自己有何事时,前襟一凉,她顿时捂住胸口,系好衣带,往旁边挪了挪,声音骤轻:“不行,我还在调养期间,徐夫人说了,调养期间要减少那事……伤身子的。”
“我小半个月没着家,还不够少?”
虞锦嘟嘟囔囔道:“以防万一嘛,坏了规矩,我那些药岂非白喝了,王爷心疼心疼我。”
沈却静默半响,指腹捻着她的衣角,道:“真不行?”
虞锦非常有原则地点了下头。
沈却缓缓吐息,手臂收紧了些,虞锦正要抵抗,便听他很无奈道:“不碰你,过来。”
虞锦这才放心钻进他怀里。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直到虞锦搬了两床被褥在榻上,沈却这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虞锦素来是很有执行力的,自幼以来,但凡是她想做的,便没有做不成的。
为了将那药方子的效果发挥到最大,虞锦将那上头所言的“减少”,直接升华成了“避免”,故而屡屡拒绝了自家夫君的盛情邀请。
偏偏……二十三四岁的男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娇妻在怀,又如何能压下火气。
不仅他忍得难受,虞锦被他撩拨得也挺难受的,但理智战胜了一切,回回都以沈却以冷水沐浴而告终。
现在已将至暮秋,夜里天寒,虞锦有些心疼他,更是生怕他因此得风寒,是以很明事理地命人搬出一床被褥来,决定两人分褥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