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她自己也不愿反抗。
一来在出嫁之前,嬷嬷便仔细教导过,夫妻伦敦乃寻常之事。无论何时何地,但凡夫君想要,做妻子的便不可推却,反而要殷勤服侍好。
二来,她自己也觉得,这滋味实在不错。
只不过,不是在□□就更好了。
没过多久,苏锦烟的衣裳片片落地,手上握笔的力度也越来越虚,自己都不敢看宣纸上的鬼画符。
偏偏尉迟瑾却还不肯给她个痛快,折磨的人骨.酥难耐。
“夫君,”她盈盈开口,识时务地势弱:“我手酸了,不写了可好?”
尉迟瑾的眸色浓得如墨汁一般,望着人的时候,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狠。
“好。”他哑声说。
下一刻,她手中的笔被抽开,桌上的东西也被如数挥落在地。苏锦烟只觉得一个旋转,便被他抱上了桌。
她大惊,急忙推开他:“夫君,不可,此处不行,万一丫鬟们进来......”
她话没说完,尉迟瑾便堵住了她的唇:“无人敢进来。”
“娘子今日不长进,”他解了自己的衣袍,不怀好意道:“为夫得好生罚你。”
说着,身子便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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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瑾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又初尝男女之事,兴致上来,便要闹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