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抬起头来,眼白里边布满了血丝。
江娘子想指着梁景山的鼻子骂,又担心自己在这个家里边没有人护着,只能压下心里边的气焰,放软声音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梁景阳那个纨绔都能够考中举人,你比他优秀那么多,指定也是能考中的。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又何必为了别人的威风,灭了自己的志气?”
这话说的,梁景山心里边听着舒服一些了。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我自然是知晓不应该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我就是想不明白,那个梁景阳凭什么能考中?我跟他的差距究竟在哪里?”
“明明前阵子,皇上为了梁景阳的秋闱考试,已经将爹留下来问话了,并且梁景阳自己也以为自己没有希望考中,所以才跑去军营里边历练的。如今倒是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考不中的情况下,有好消息传来了。”
说起这个事情,梁景山就觉得窝火。
这皇上心里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之前那个态度都摆在那里了,怎的突然间又变了呢?
江娘子自然也是不甘心的,就问这里边会不会是永安侯在中间做了什么。
梁景山说这个事情他爹做不得什么的。
朝中有不少官员的孩子都参加了科考,皇上对于这个事情指定是相当的重视。
若是有谁在中间动了手脚,估计是不想要头上的官帽了。
江娘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压着心里边的不愉快,跟梁景山说:“待会儿爹就要回来了,你在爹面前可得表现得高兴一些,若是爹看出你脸上的不愉快,指定是会说你与梁景阳的关系不好,嫉妒梁景阳了。”
“总之,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梁景山点头,然后感动的对江娘子说:“有你真好,还是你知晓体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