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本宫欠他的,凭什么要本宫还他个香囊?”
那男人临走前还要提要求,让她不自在。
听听他走前是怎么说的?
“既不许朕要旁人的香囊,不如宓儿亲自给朕做一个?”
温宓还记得她当时得意的轻拍了拍小腹,说了句:
“皇上,臣妾有孕,太医说不可劳累,想必您也是舍不得的吧?”
做香囊,那要多费时间?
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给腹中孩子做几件小衣。
本以为这个理由能把赵景给堵回去,谁知他竟毫不在意道:
“无妨,待宓儿生产后再做也是一样,朕等得起。”
就这么一句话,竟让她身边信任的三个宫女紧张至此。
幼白笑嘻嘻的接住珍珠,冲温宓道谢:
“奴婢谢娘娘赏赐。”
说完将珍珠塞进腰间的荷包里,继续低头挑拣丝线。
丝雨和月莹见温宓气闷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眼见着温宓就要恼羞成怒,丝雨连忙道:
“娘娘,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您可要参加宴会?”
先帝是在今年崩逝不假,但好歹也是皇上登基后第一个中秋,规模必定小不到哪里去。
一说起这个,温宓立马将香囊一事抛诸脑后,细眉微蹙,纠结了会儿,终是说:
“让尚衣局将那日的衣裳给本宫送来。”
这话,就是要去的意思。
温宓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可她在雅安宫养胎久了,许是旁人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否则,今日御花园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一想到这里,温宓便神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