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聘礼……”萧惋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觉得有点多了。
“不够?我回去再添补些。”温顾接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够了,很够。”萧惋急忙止住话头,把聘礼单子合上,交给画扇。
“昨日的马,喜欢吗?”温顾忽然问。
“喜欢,只是我不会骑马。”萧惋实话实说。
那匹白马她确实喜欢,但好像送给她有些浪费了。
“东郊有个马场,你要是想学骑马可以去,要是不想学,养着也行。”温顾声音比起之前有些温和。
“你为何要送我匹马?”萧惋问。
温顾沉默片刻,他也说不明白,只是与南齐交易的时候,看见那匹白马的时候,脑中浮现了萧惋的样子,又见白马温顺,不适合上战场,送给萧惋倒是不错。
“想送就送了。”温顾没解释那么多。
萧惋一时无话,一直看着屏风后人的身影,视线像是要把屏风烫个洞出来。
温顾似乎有所察觉,说:“大婚之前,未婚夫妻最好不要见面,所以我就让人将屏风摆着了。”
“……”萧惋无言。
确实有这么个风俗,但不是应该两人同时遵守吗?
第一次见面,他蒙她眼睛,第二次见面,他戴着面具,这两次他都见到她了,可她却只见到一个画像。
这样未免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