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顾吃了个包子,想一想要怎么回答萧惋,就听萧惋说:“要是你有什么秘密,不方便告诉我,不说也行,只是你换脸方便吗,以后夜里也是这张脸吗?”
萧惋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在见过温顾的本来面目之后还能和现在这张脸睡在一起。
“没什么不能说的,因为小时候我比较文弱,长相也有些女气,所以常常受欺负,后来有人教我把泥巴抹在脸上,长大后,认识了一个江湖术士,他有一种药丸,吃了之后人的皮肤就会变黑,再在脸上画一道疤痕,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温顾三言两语解释,“但是每次服药之后,肤色会持续一个月,所以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我都会是这个样子。”
“那你昨晚怎么洗洗就变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脸上的秘密,原本就没打算瞒着你,所以从北羌往回赶的时候我没有服药,昨日成婚时,脸上的颜色是画上去的,自然洗洗就掉了。”
萧惋听了温顾的解释,彻底放下心,回想起昨日看见的温顾,若不是身上有征战多年的气势,确实会显得阴柔,“原来如此。”
温顾给萧惋夹了个包子,萧惋吃了一口,心情好了,也觉得这般简单的饭食别有一番滋味,今日早膳吃的比平时都多。
饭后,温顾带着萧惋去了灵堂,祭拜自己父母。
父母的尸骨早就寻不到了,皇上赐他这个府邸后,他修缮了灵堂,给父母做了牌位,日日香火不断,如今他成了家,也该让父母见见萧惋这个媳妇。
萧惋按照礼数上香下跪磕头,规规矩矩地唤了声爹娘,而后温顾拉她起身,“今日是婚后第一日,才让你来祭拜,这里平日里有下人看着,以后除了清明,也不必再来。”
萧惋点头,和温顾并肩回房,路上,她时不时看身边人一眼,温顾有所察觉,回房之后问:“有话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