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叫两个人去车行看看。”萧惋怕事情出了什么差错,还是派人去一探究竟。
结果两名护卫到了车行一看,大门紧闭, 别说马车了, 连个人影都没有。
萧惋知晓后,无声叹气, “昨日北羌搅起风波, 百姓受惊也是正常的, 罢了, 看来这几日是走不了了。”
客栈掌柜的见萧惋又要续房, 笑眯眯地说:“夫人, 您是和这里有缘分,我这家客栈啊, 有福气, 北羌来了两次,我这里都没损失一桌一椅,所以您住在这儿就放心吧。”
萧惋出手阔绰,且罗师傅用他们的厨房做饭, 会多做一些, 把掌柜和小二的份儿也做出来,掌柜的觉得罗师傅的手艺不错, 还挺舍不得他们那么快走的。
当日中午,萧惋下楼在大堂用午膳,画扇和问雪陪着,还有另外两个护卫坐在另一桌。
没一会儿,门口走进主仆五人,为首的是个女子,带着面纱。
他们先是和掌柜的定了三间房,上楼放好行李之后,下来坐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点菜。
萧惋略微看了那位戴着面纱的女子一眼,发现那女子怀有身孕。
正逢战乱,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外出,带着丫鬟小厮,萧惋觉得那女子的境遇和她倒是有两分像。
这样一来,萧惋便忍不住多看了那女子一眼。
这一看,便觉得此人面纱上的那双眼睛,像极了她的一位故人。
大抵是察觉的有人频频看自己,那位怀有身孕的女子也看向了萧惋,骤然对视,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
“元……”萧惋心中又惊又喜,刚要开口,便自觉此刻不是相认的时候,只能压下心中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