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惋转过身,瞪了温顾一眼。
温顾欣赏萧惋发小脾气的样子,手臂一使力,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萧惋又挣脱出来,质问道:“除了我用嫁妆买的粮食,你还让王公子买了大量粮草,足可以支撑三个月的,是不是?”
“是。”温顾承认地坦然。
“你哪儿来的钱?”萧惋撑起上半身,俯视着温顾。
“前几年和南齐打仗的时候,在外头做了点小生意,运气好,挣了点钱。”温顾一只手枕在头下,看着萧惋说。
“三个月的粮草,说买就买,你挣的那‘点’,比皇上国库里的钱还多吧?”
“比不上靖国强盛的时候。”
靖国十年前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国力早不如从前,温顾这么说,就相当于承认了。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若不是我想起来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萧惋气闷。
温顾揽住萧惋的后背,懒懒地笑说:“谁说我要瞒着你?我一回京就让王陵整理生意上的事,准备得空就带你去南方看一看的。”
他不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生意,所以产业都在南方,萧惋是他的妻子,她自然也是他的产业的主人。
“哼。”萧惋冷哼了声,不理会温顾,面朝墙躺下。
温顾起身去看萧惋的脸,烛火映照出的影子竟萧惋整个人罩住。
“我从未打算瞒着你,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说而已,不为这件事生气,好吗?”温顾真的没想过瞒着萧惋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