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在外听说皇上龙体不适,心中挂念,想回来看看您。”萧惋说着抬起头,看见皇上身形消瘦,两颊凹陷,一脸病容。
“长安有孝心,朕没白疼你。”说着,皇上捂着嘴咳了两声。
萧惋见皇上咳得厉害,问:“要不要叫太医过来?”
皇上连连摆手,“昨晚才看过太医,又换了个药方,人都成药罐子了,朕现在,一看见太医就头疼。”
“既然生病,就要多听太医的话,这样病才能好得快。”萧惋说。
“朕的身子骨,朕自己清楚,不过长安怎么回来得这么急,连衣裳都没换就进宫来了。”
萧惋进宫心切,并未回府换宫装。
“回皇上,其实是,长安在外面听到一则传言,想问问皇上,这传言的真假。”萧惋本想在寒暄一二,可既然皇上把话头引到这儿,她也不再绕弯子了。
皇上似笑非笑地看了萧惋一眼,“说说看,是什么传言。”
“皇上可曾听说过段鸿这个人?”萧惋问。
“段鸿?朕前些日子还批了温将军呈上来的折子,说是有个叫段鸿的,在青州搞了一个起义军,怎么,你想问的事,和段鸿有关系?”
“是有些关系,皇上可知这段鸿的身份?”
“不就是个山匪么,朕已经拨了一万人马,让温将军在筑堤防洪之余,把这波山匪除了。”温顾在折子里,并没提当年周将军之死一事,若周流风的死真是皇上动的手,提了岂不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