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路前方正中,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那里,手里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在月影下亮的叫人心颤,他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牙齿打颤着,双腿发软的想要往后退。
是谢铭!是他!
果然,那个贱人去找他了,可是他怎么可能敢
然而,一切都静止在那一瞬了。
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元良还在想,这是杀人啊,他怎么敢说杀就杀,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房间里,大夫上完药出来,留下药嘱咐了几句后,严羽便送他回去了。
内室,梅姑刚给江宁换过衣裳,端着水盆出来了,到了齐易南一旁坐下,掂量了一下,小声说:这姑娘可真是可怜,背上那些伤都有些化脓了,大夫是一刀刀割干净了上的药,疼的又晕过去了。还有身上那个绳圈痕迹,脖子上,手腕上,腰上腿上到处都是,哎,可怜啊
说罢,她抬眸探究的看着坐在一旁不语的齐易南,问:我刚才听严羽说了姑娘的事,您可是有什么打算?
齐易南闻言淡淡一笑,眼神里无尽繁复的暗光,我心中有数。
梅姑知他不愿讲,没再多嘴。
齐易南望着烛光,神色难辨。
对于她的打算,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