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芯放下了勺子。

景修白目光闪了闪:“你是说,变异人?”

“变异人?你们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吗?”裴嘉德喃喃一句,“对,就是变异人,看来的确是存在的,对吗?”

“我们可不敢说了。”池芯说,“再说监狱长该说我们妖言惑众了,要是他反悔了不给我们找船,那可怎么办?”

裴嘉德眼角抽搐一下,露出要笑不笑的神色:“你真以为,他会好好地放你们离开这里?”

景修白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你们以为这些犯人凭什么本本分分地待在这里?”裴嘉德耳语般地说,“又以为这些警卫凭什么连家都不想回,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卖命?”

这人什么意思,是想背叛监狱长吗?他居然没有被那神奇的催眠术洗脑?

池芯对这人来了几分兴趣,她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你在说什么,不会我们不听话的话,监狱长就会把我们都杀了吧?”

“杀了你们,只是你们最好的解脱罢了。”裴嘉德说,“做个交易吧,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我帮你们找船离开。”

这预料之外的发展让四人静了一下。

“我们没什么好告诉你的。”景修白还在演戏,“就当我们胡乱说的,你别去告发我们就行。”

裴嘉德却露出焦急的神色:“你们相信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变异人的下落,而且如果你们不赶快离开,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