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自个儿一双手的手腕处泛着浅浅红痕,似是被什么勒的。
她肤色本就白且细腻,饶是这红痕并不如何深,印在她手腕上,却十分显眼。
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痕迹来。
姜宁灵想起昨儿夜里被穆淮捉住双.手,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的情形,面颊上不自觉泛上些红晕,轻咳一声道:“总之我并未伤着便是了。”
林青黛上下打量她一圈,见姜宁灵气色极佳,整个人似乎都透着一股盈润的光华,便知她入宫以来应当过得不错,便也不再在此事上多言:“罢了罢了,你们小夫妻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来我医馆的夫人小姐那么多,我也见怪不怪了。既然你未有不适,那宣我入宫是为何?”
姜宁灵笑着瞧了她一眼:“无事便不能寻你进来说说话?”
林青黛听着这话,也跟着笑了一下,端起手边茶盏喝了几口,似乎是方才说了那么多话,有些口渴了。
方才两人说话时,房内的宫人都在若竹的眼色下退了出去。
想起林青黛方才说的那些话,姜宁灵不禁有些羞赧。方才林青黛虽然在气头上,可还是记得压了声音,只有近旁的几人才听得到,若竹听去了倒没什么,可若是教吟南听着了,不知会不会传去穆淮那里。
待吟南与若竹也一同退了出去,林青黛这才放下手中杯盏,轻声道:“怎的了?”
听得林青黛难掩关心的话语,姜宁灵对她笑了笑:“你摸紧张,我只是有了些猜测,想让你来为我把把脉而已。”
说着,便将手腕伸了过去。
“我这月,还未来葵水。”
林青黛听了这话,心中一凛,细细为姜宁灵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