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候着的徐林几个咳嗽了一声。
偏疾风出来后还真情实意感激他:“多亏兄弟提醒,叫我少说多观察,若不然我怎也涨不了俸禄啊!”
处理完公事,濮九鸾便带慈姑往镇北侯府上下闲逛一番。
镇北侯府其实是从前一位开国勋贵居住,宅子是定都时便建好的,是以宅子不似汴京城里其他官宅一般狭小,反而极大,来回能有五进。
只不过宅子里大多数地方如今都锁着,慈姑颇有些遗憾:“外头赁金多贵,这房子若能租给别人也是一大笔收入呢。”惹得濮九鸾忍俊不禁。
想起那次她为了占别人几匹“压惊缎”拉着自己满汴京城里乱跑的情形,着实好笑。
慈姑吐吐舌头,又问:“这是何处?”
原来这里是书房,濮九鸾带她进去,但见几座屋子打通,屋内顶天立地遍布书架,称得上是汗牛充栋,叫慈姑目瞪口呆。
她到底是自小读书长大的,瞧见那许多书便有些走不动道,偏濮九鸾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既在府里无事可做,不如来这里消磨光阴?”
瞌睡递来了枕头,慈姑连连点头,之后几天便天天待在这书房里。
濮九鸾索性将自己的公事也搬到了书房里,平时慈姑便在书房里看书,濮九鸾自在外头处理公事,待处理完公事便陪慈姑读书,两人探讨些书中的逸闻趣事用典引经,颇为投契。
只不过多数时间濮九鸾都在案头前皱着眉头写写画画,似在做一道特别长的奏章。
这般过了几天,案子终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