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景了解郑明弈家卧室的布局,衣柜在进门的那面墙上,正对着窗户,也只有在他家卧室这个位置,能够让香水接近直线地砸向郑明弈家的衣柜。
江迟景没法再隐瞒,装作不在意地跟郑明弈闲聊道:“那天晚上正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你家徘徊。”
“正好?”郑明弈道,“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吧。”
江迟景习惯在睡前偷看郑明弈家的情况,但这一点他显然没法说出口。他立马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形,暂且松了口气道:“那天我表坏了,修到半夜一点多,正好听到对面有奇怪的动静。”
其实那黑衣人基本没发出响动,也多亏那晚江迟景的手表坏掉,否则他还真没法那么凑巧地提醒郑明弈。
“这样吗。”郑明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歹是舍得离开窗边,把注意力放回了江迟景身上。
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
江迟景彻底放松下来,把郑明弈按回了床上,但就在这时,郑明弈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戏谑地看着他道:“江警官,你在偷窥我的时候有摸自己吗?”
江迟景猝不及防地愣了愣,只听郑明弈又道:“是不是就躺在这窗户边上,一只手拿望远镜,另一只手做坏事?嗯?”
“你、你在说什么?”江迟景慌乱道,“我没有偷窥过你。”
“你真当我不知道?”郑明弈笑了笑道,“小色胚装什么正经人?”
江迟景的大脑顿时乱成了一团浆糊,那感觉就好像无数埋在地底的黄色废料被大型挖掘机挖掘出来,放在郑明弈面前供他欣赏。
“我没有……”江迟景的脸颊红成了一片,执拗地否定道。
“没有偷窥过我打拳?”郑明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