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吴老师,从来不会以当初的情分来威胁他,让他放弃自己的事业只专注于书法。
不过这么一想,沈原却觉得自己挺对不住吴老师的:“以后咱们生了孩子,可以让他也跟着吴老师学学书法。”
“你说学吴老师就教啊,人家可是会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吴老师可喜欢孩子了。”
两个人嘴上说着没营养的废话,手里却一直没停,周六写了一天不算,周日又继续写。有时候沈原都想要放弃了,但是看道顾言揉了揉胳膊又继续的模样,他也不好说要放弃。
“先歇一会儿吧,明天再写是一样的。”沈原把她的胳膊拎到自己跟前,给她慢慢地揉。
顾言也觉得累,但是想想这是自己的婚礼,这些人也都是自己婚礼中的宾客,只要这么一想她就又觉得不累了,甚至心里还挺甜的。
“你说,他们应该都会来吧。”
“敢不来!要是他们不来的话,下次他们结婚,咱们也不去。”
顾言会心一笑。
请帖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等到写好之后,离婚期也没剩多少日子了。沈原把老家的那份儿寄了回去,然后把首都这边的也挑了一个时间挨个儿发给了众人。
为表郑重,沈原在发请帖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一句:“一辈子就这么一场婚礼,千万记得要到场啊。”
这话让别人听着实在无语,但考虑到人家确实头一次结婚,也就算了。
婚宴定在二十六跟二十八。二十六那次是在首都这边办的,二十八那天是在老家那边办的。二十七那天早上,沈家人就已经从老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