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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是穿了新鞋这才弄伤的,不碍事的。”
玉笙跪在软塌上,面朝着窗外,风吹的像是要下雨,狂风吹的越发凌乱,烛火之下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
“不诚实。”
太子低着头,双手捧着她腰用了几分狠劲,手指扣住她的腰窝,面上却是毫无表情:“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
刚叫的水,人还在浴桶就被人寻了过来。屏风后面早乱成了一团,地毯上面汪着水,湿哒哒的一片混乱。
他又抱着她,轻而易举的托着她的臀走到了软塌上,几步路的距离,却叫人欲生欲死。玉笙哆嗦了好几回,浑身绵软无力被他抱着跨坐在膝上。
夜晚的风吹来,浑身分明是湿透的冷,可身体内却是越发的火热。乌黑的长发黏在后背上,雪白的犹最好的段子,几乎是白得晃眼。
太子今晚独爱她的脚,一手捧着她的腰,一手却抓住她的脚尖被捉在手,揉搓,拨弄,整个大掌包裹住她的脚心,在手心里仔细的把玩着。
他是故意的,瞧见她那伤口,手指怜惜的抚了抚,问她:“疼不疼?”
玉笙红着脸,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住,随着他的动作摇头:“不……不疼。”
“呵……”身侧传来一阵笑,他两只手同时用力,扣住她腰间的手送的越发狠了,握住她脚心的手指却按住她的伤口。
刚挑破的燎泡,一碰就疼的钻心,她浑身上下都缩紧了,细细密密的咬着他的脖子求饶。
太子板着脸,眼尾却越发红了,轻喘一声:“放松点,别咬的那么紧。”话是这番说,可他自个儿却是而恶狠狠一送。
挖了一手指桌面上的膏药来,抹在她的脚背上,他半点不怜惜,涂了药的指尖却偏生要在她伤口处作乱,上下都不留情。
玉笙红着脸,眼含泪,窗外的风声越发,口也渐渐溢出了腔。
太子拧着眉心,两根手指伸上前,不耐烦送到她唇边:“堵着。”余下细碎的嗓音被咽回了喉咙里,他垂下眼尾松了口气。
“自个儿声音小点,奴才们还在外面。”唇舌被堵住,她只能呜呜咽咽的点头,他道貌岸然的喘出一声轻笑。
“被人听去了,可莫要再来恼我。”
玉笙今晚,才算是真正领略到他的狠,前面恨不得弄死她,后面却是又细细的,满是怜惜。
太子一向是冷心,床笫之间更是如此,玉笙不知旁人是如何,总之她今日醒来的时候手脚都泛着软。
外面,周承徽的声音又开始了。
天还没亮,每日的这时候周承徽就会开始哭,玉笙往日里都是拿着棉花堵着耳朵的,只是昨晚什么时候被抱到了床榻上都不晓得,更别说是堵着耳朵了。
她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太子,昨夜喝醉了酒果然是要睡的深些,不然要是以往她稍微一动他都要醒了。
玉笙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下了软塌。
王全守着门口,双手插在袖子里来回度步左右为难。瞧见开门的声响,王全立马扭过头,瞧见玉小主一眼,立马跪了下来。
殿下可当真厉害了,这一晚上过去,这玉小主只怕是腿都软了。
“玉小主,这周承徽怎么一大早的就开始闹?”天还没光亮呢,这几日殿下操劳的厉害,要是被吵醒了,岂不是找死?
“你放心,殿下倒是还没醒。”玉笙声音小小的,刻意将门关了一下,唯恐吵醒了殿下:“可这么哭闹下去也不是法子,你派个人过去劝劝。”
哭喊声越来越大,王全当真儿是一脑门的冷汗,暗自嘀咕道:“早不闹,晚不闹的,怎么偏偏殿下来了就闹了。”
小元子陪着他过去的。
听闻之后倒是笑嘻嘻的:“王爷爷,您这可冤枉了,这周承徽哪里只是现在才叫唤?她是自打醒了就没安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