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刚开口,玉笙便开始捂着肚子。
“怎么了?”太子一肚子训斥人的话还没开口,瞧见之后给吓到了,玉笙低着头,双手捂着肚子,瞧着像是很痛苦。
“叫太医……”他几乎是立马就往外喊。
玉笙单手伸出去,虚虚勾住他一点袖口:“别叫……”王全立马推开门走进来,玉笙扭过头去:“不准叫太医,我不看太医。”
“还在闹。”太子眉心狠狠拧着,面色阴沉:“都病了还闹脾气,如今怎么变得这番骄纵了?”
朝门口恨不得跪在地上的王全身上瞥了一眼:“去叫太医来。”
“我都说了我不看。”玉笙一激动差点儿从书案上掉了下来,吓得太子立马上前将人给接住,面上已经完全黑了,气的手背都冒着青筋。
玉笙听着面前那抑制不住的呼吸声,说实话她也害怕,殿下发怒她就没有不怕的时候。
抱着太子的胳膊却是慢慢收紧,她点到为止,不敢继续招惹了。
娇软的语气里满是羞怒:“我……我这是小日子来了。”拳头往太子的胸口捶了捶。
“你……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太子饶是经历了不少,可这事还是头一次遇见,撇见她羞红的耳垂,再往门口王全那儿看了看:“你没事?不疼了?”
他还是不放心,想让太医来瞧瞧。
玉笙胡乱的点了点头,一边哀嚎着:“如今我没脸见人了。”一边上前,双手双脚的缠住他:“殿下抱我去里面,我……我没脸见人了。”
王全在门口吓得腿儿颤,哆哆嗦嗦的赶紧关门出去了,生怕自己碍了眼。
“你别装傻。”
抱着人去了床榻上,太子垂眸看着她:“今日对着孤可是带着刺的,可别以为这样轻易的就能饶了你。”
玉笙将被褥拉了拉,盖住脸。只余出一双眼睛:“小日子来时本来就隐隐的疼,脾气不好,容易暴躁,是殿下不懂。”
“那孤给你叫太医?”
玉笙不开心了小脸垮了下来,嘀咕了一句:“我是殿下的女人,又不是太医的女人。”
太子轻笑了一声,便就见她扭头,颇为自然地指挥:“妾身想喝茶。”
“孤不跟你计较。”
太子被那句殿下的女人哄得心情颇好,竟还当真去给她倒起茶水来:“还要什么?”
喝了水,玉笙摇摇头,不敢再继续作妖了。
殿下这脾气,再作下去,只怕早晚得翻脸,到时候还得她去哄,不太划算。
见她听话,太子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孤可是继续去看考卷了。”科举结束,如今就等放榜,太子近几日在看考生的考卷。
外面,却是没屋子里这番平静。
姜承徽知道殿下今晚要过来,一下午都在准备着,可等她上上下下都准备好了,梳洗打扮坐在屋子里面等,殿下却就是不来。
从申时等到了酉时,半点动静都没有。
派出去的奴才也说殿下一直在书房,从来没有出来过。姜承徽不敢贸然派人去请,怕叨扰了殿下反倒是把自己给拒了。
咬了咬牙,索性带着宫女去书房门口堵人。
王全瞧着姜承徽带着宫女过来,眼皮子就是一跳,这个点了殿下都没说要去,就定然是不去的意思了,何况,屋子里玉主子还在呢。
他生怕叨扰了屋子里的人,一脸紧张地往下走:“姜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