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标致,很漂亮的长相。
很有少年感。
她指尖一疼,抬头看见大师兄表情极冷,眼尾含着冰碴,似是冷冷的嘲讽。
时翘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但是!他远不及大师兄万分之一的风采。”
谢闻衍不吃她这一套,“今晚回去,小师妹一定要好好夸夸我,直到师兄满意为止。”
时翘心想,大师兄对祁州还真是耿耿于怀。
太岁真人怒而拍桌,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就是你反省了三天的结果!?”
祁州磕了一个响头,而后坚持道:“师祖,弟子只有这一个请求,还望师祖成全。”
太岁真人被他气的半死,“这门婚事当初是你自己求来的,并不是长辈师辈逼你的。”长吸一口气,他接着说:“你那时口口声声非她不娶,是你真心所爱,这才过了多久你便要毁约?!你师父便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置宋茵为何地?你又让我们该如何向旁人交代?”
祁州被骂的一声不吭。
不反驳不解释。
他是铁了心解除婚约。
太岁真人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固执模样就来气,“我乌玄派一向终诺守约,毁约便要受罚,你真的想好了吗?”
祁州道:“弟子甘愿受罚,也愿终生不娶。”
时翘听的脑袋都懵了,莫不是宋茵绿了祁州,他连终生不娶的话都说出来了,只为解除婚约。
他的话就像是踩在宋茵脸上在侮辱她。
这些天,宋茵被侮辱的次数也够多了。
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恨的牙痒,但根骨被废金丹被捏成了细粉,她只能隐忍,静待时机。
太岁真人勃然大怒,指着他的脸,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
解除婚约这事只在乌玄派流传,未曾外泄。
连和祁州交好的师弟师妹都不知道他一定要解了这门婚事。
有人胡乱猜测,“祁师兄该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怎么可能?祁师兄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可上次秘境我就看出他和宋茵姑娘好像不是很亲密,也不曾可以帮衬,完全不像未婚夫妻。”
“我也觉得祁师兄像是移情别恋了。”
“唉,就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好像知道。”某位入门没多久的小妹妹声音弱弱的,“祁师兄……就……每次都……一直盯着时翘,感觉师兄看着时翘的眼神……太一样。”
此言一出,立马遭到了驳斥。
“怎么可能!?”
“祁师兄和时翘合不来的,打过两次呢。”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