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想。
“我来看看大哥。”
清浅的声音响起,似乎毫无情绪,却又藏着无数暗流。
“他说过,如果我站在父亲的位置上,一定会比父亲做得更好。”
他低语,仿佛在告诫自己什么。
时予颤抖着眼睫去捕捉他的视线。
悲伤,迟疑。
所有的淡然都是假的,所有的不在意都是装的。
他很脆弱,脆弱的不堪一击。
时予抬起手,将他微垂的脑袋往上抬:“不试一试,谁知道呢?”
说完,她露齿一笑,抓起他另一只手:“知道这个花是什么花吗?”
细雨飘摇之下的木棉花树挺拔而又张扬,它努力向上生长着,开出殷红如血的花朵。
“送给你了。”她偏头笑着,长长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开,自信又张扬。
谢与砚垂眸看着手中火红如焰的花朵,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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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蓝色的机甲掠过天际,地面上的所有人震惊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