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连忙扶住他的肩。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巧合的重在一块。
时予愣了一下笑起来:“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问我有没有事?”
他弱得让她觉得风一吹就能把他吹倒,也不知外界那些人看他时戴了多厚的滤镜,才会觉得他全宇宙无人能敌,什么牛逼轰轰的词都往他头上套。
“父亲呢?”谢与砚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谢立钦,撇开刚刚的话,低声问道。
“第一元帅啊,他还有事先走了,我觉得口渴留下来多喝了两杯茶。”时予说着,从旁边拉了把椅子过来让他坐下,又顺手把门带上。
“怎么一个人过来的,没人跟着吗?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心里的没点数?”她叨叨叨,像个老妈子。
谢与砚坐在椅子上,垂眸拉住她的手:“没人敢在这里对我动手。”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不想死在这儿。
他的指尖是一如既往的冰凉,时予却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爬上一股又一股的燥热,怎么扫都扫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