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渊坐在椅子上,听着自己学生说出这些离经叛道的言论,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王爷确实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见解。你所言确实有理,但这等事情可以交给工部,王爷不用花全部精力亲自负责,你是皇储,当做你该为之事。
我目前所做便是我该为的,老师不用再劝我。我知道老师担心的是什么,但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少年太子,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栽第二个跟头。
既然顾君瑜都这么说了,褚文渊也不好再相劝,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眼前都安王给他一种沉稳感,让他不知不觉中相信安王有这个能力处理好手上的事情。
毕竟他能从一个被流放的皇子再度逆风翻盘,并且惩处了当地的贪官、活捉造反的安成磊和向浩楠、击退扶南大军等等诸事,这就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成长。
倒显得他的担心多余了。
褚文渊颇为感慨,老师老了,王爷是真的长大了,不再需要老师为你操心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只要心不老,人就不会老,在学生眼中,老师永远是那个令人景仰的存在。
几年不见,你的嘴巴也越会哄人。今日怎么没给老夫带糕点?
这不去带兰花,没有手拿糕点了。老师想吃,我这就叫人给你送过来。顾君瑜笑着说。
罢了,你明日再送来也是一样,把那盆兰花端过来我看看,这又是什么品种?褚文渊问道。
帝王梅。
帝王梅?褚文渊见这兰花十分独特,而且冷香扑鼻,甚是喜爱,这又是从哪里来的品种?我怎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