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冷冷的看了东辰津一眼,火染血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瞧瞧他那得意的神情,简直如毁尸灭迹。
东辰津双目含笑:“宝贝,真的要我现场模拟一下?”戏谑的声音,一语双关,“真的还进入?”
火染血虽然平时冷酷,但是他和云寒昕恰恰相反,他的脸皮极薄,拿起背后的靠垫,朝着东辰津飞去。
“父亲。”东辰云加重了声音,如果让这两个人继续玩下去,那么接下来就是滚床单了。
“噢,儿子,你还在啊?抱歉、抱歉,你容易让人忽略。”东辰津起身回到原来的沙发上坐好,温润的眸子微挑,似乎在等着东辰云的话。
东辰云朝着火染血点了点头,也找了沙发坐了下来,对着东辰津继续道:“昨天晚上,寒遭到了暗杀。”其实只是绑架,只是在东辰云的眼里,对方对云寒昕的绑架和暗杀是一个概念的,都触怒到了东辰云的底线。
“哦?”东辰津的眼中闪过微恙,只是很快,神情平平,似乎并没有觉得奇怪。倒是火染血目光一凌,“东辰家族内部的人?”观点一针见血,声音凌厉,似乎含着不屑和讽刺,而眼神跟着犀利了起来。
这个样子的火染血是不悦的前兆,东辰云在很多年前见识过一次,那会儿,自己和独哥正在被敌人追杀,当火染血感到,看到他们的情景时,就是这样感觉。
舅舅在为寒生气吗?
也是,寒是他的义子,但是,舅舅对寒的关心真是让人意外。
“是的,所以父亲……?”东辰云的眼光又转向东辰津,即使在询问,他坚定的眸子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提前跟东辰津打个招呼。
“我已经把东辰家族交给你了。”东辰津耸了耸肩膀,不予表达意见,无官一身轻,他如今只是个闲人,可是,“和二十年前的是同一个人吗?”话锋一转,原来男人也是小气的人,当年东辰云被袭击的仇,他可是记挂了二十年。
火染血闻言白了男人一眼,就会装样子,明明恨得要死。
感觉到他的目光,东辰津回首,对着他微笑:“东辰家的人向来护短。”
火染血莞尔:“你们父子俩商量。”他对东辰家族内部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云寒昕回房的时候,发现东辰雷的房间传来一阵浓重的酒气,心里想着,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动了动门把,发现没有上锁,推开门,里面酒气熏天。
“雷。”在门板上敲了几声,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云寒昕走了进去,越接近里面,酒气越重,灰暗的房间里,窗户关得很严,里面很闷,大白天的,窗帘也没有拉开,这东辰雷搞什么鬼。
一个不小心,云寒昕差点被绊倒,地上的酒瓶被踢到了一边,撞击声响起,床脚倒地的身体挪动了几下:“嗯……。”低吟声断断续续,十分的沙哑,接着又是沉沉的呼吸声。
“雷。”来到东辰雷的身边,云寒昕蹙眉,“喂,你醒醒。”伸出脚踢了他几下,似乎没有反应,才勉为其难地弯下腰,将东辰雷扶起,该死的,好重。云寒昕低喃,好不容易将东辰雷扶到床上,对方却一个翻身,将云寒昕压在身下:“你不是走了吗?”
迷迷糊糊的,东辰雷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嗯?你不是走了吗?”说着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云寒昕的身上。
皮肤接触的感觉让云寒昕感觉到了东辰雷的不对劲,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好烫,这小子发烧了。用力将这醉鬼掰开,要知道和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
“不准动。”东辰雷闹了,双手加双脚缠住了云寒昕,“再动,我上你。”撒娇的声音如幼龄的孩童。
“你们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人双手环胸的站在床边。
“看什么风景画,快来帮忙,这小子发酒疯。”
火染血冷眼看了他们好一会儿,上前,一脚蹿向东辰雷的屁股,紧接着,啊……东辰雷的嚎叫声响起。
“对付这小子要用点方法。”火染血瞥过那张猪肝色的脸,转身离开,“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云寒昕终于明白,为什么东辰云对付东辰雷时总使用武力,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虽然火染血不是东辰云的上梁,但是常言道,外甥像舅舅的不是没有,更何况这人从小到大受着这男人的教育。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挑眉看着火染血:“吃火药了?”
火染血没有回答,长腿直接的朝着云寒昕的耳边扫去,青年身子一侧,转身也给了男人一腿,男人轻松的避开,唇角忍不住勾起:“还有力气回避,说明还没到糟糕的地步。”
“义父。”云寒昕知道,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