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羽山人睥睨一眼,顿时露出惊异神色,道:“你此物何来?”
想杜玉堂也是当朝侯爷,雀羽山人却连个敬语都没有,着实令杜玉堂心里不快。但他随即又一想这个雀羽山人旧居深山,又自命得道之人,不在意这些礼数,却也没有可奇怪的。
既然是来找人家解此物之玄机的,自然不能有隐瞒,而且看雀羽山人惊异的摸样,似乎又认得此宝,便一五一十道:“此珠乃随我儿从娘胎里所生!”
雀羽山人惊疑道:“噢?竟有这等怪事!”
杜玉堂道:“玉堂所言千真万确,绝无虚言!不知法师可识得此物。”
雀羽山人又捧着珠子端详起来,看他神色,杜玉堂觉得他必识得此珠的来历。
却没想到,雀羽山人干脆利落的道:“不识。”
一盆凉水浇在了热火上,杜玉堂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雀羽山人却向他笑了笑,又道:“我感到此珠自有灵性,定非凡间能有?”
杜玉堂道:“那法师之见,此珠落在世间是吉是凶?”
雀羽山人却转移话题道:“你儿是何日出生?”
杜玉堂道:“至今只有三日。”
雀羽山人沉思一会,道:“不管是吉是凶,此珠随你儿出生,定是与你儿有缘。你把它归还你儿,让它回到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