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目如画,忆起那日他俯首她腹下的画面,萧扶玉面带一丝羞,倚身将卫玠拥住,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在颈侧柔声悄语道:“太医说雪儿可以行鱼水之欢。”
卫玠微顿,侧眸瞧萧扶玉,愣是让她红了面颊,她说这样的话,那小眼神可爱至极。
他拥着她的身子,笑出了声,也不知她何时去问得刘太医,仅是想想便觉得可爱。
萧扶玉见他笑起来,眼里的多了羞嗔,气道:“你笑什么呀,不要便不要了。”
言罢,便从卫玠怀里起身欲要离开,今日等了他一日,现在又一点都不认真,她要生气了。
卫玠忙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萧扶玉一下子跌坐回他的怀中,宽大的手掌扣住细腰,“美人盛情,自然要的。”
萧扶玉试图挣开他,气恼道:“我才不要了,自己在这儿喝茶吧。”
卫玠哪还会松手,手指拉开衿带,亲昵地蹭蹭她的颈侧,“臣想着雪儿许久,哪有说不想不要。”
言语间,那一掌便覆住薄如蝉翼的亵衣上轻塑,萧扶玉心口泛热,柔得一塌糊涂。
“你......”
没等她反驳,卫玠覆上她轻启的红唇,专横地抵进牙关中,将香软占为己有。
萧扶玉这下是被桎梏得牢牢的,有话也说不出,衣襟里的那手掌起伏不定,只让她足尖发软。
心里还在念着他的不是,涎水从唇角流下,萧扶玉的唇瓣被咬得红润润,轻轻仰首。
他的唇贴进她耳畔,指尖拈着蝉衣上的梅花,低语道:“莫跑了,哪有来了又走的道理?”
温热的鼻息圈着她耳畔,闹得又红又烫,萧扶玉的指尖不禁颤栗,“谁...谁让你戏耍我...”
卫玠的指尖打着圈,声线低哑温柔,“我给你赔礼可好,不该让你等我这般久。”
扶着她腰肢的手掀起衣摆,顺利潜入水底,不知怎的,如今她身子越发敏性,仅如此便这般不争气。
萧扶玉柔白的手臂勾揽着他的肩膀,看着他发上的玉簪,吴侬软语道:“这白玉簪...你可喜欢?
入夜烛光拉长着二人身影,好在屏风遮挡了朔风,雨雪清脆,夹杂着颇重的呼息。
卫玠含笑道:“喜欢。”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的薄茧粗粝,压着溪泉中的石子,娇得滴出水来。
萧扶玉忍不住轻颤,坐在他身前,将那素白的衣摆弄得一滩水色,听他在耳边说,说她喜欢他,说底下在说喜欢他。
萧扶玉哽着声,“胡说......”
她的泪眼看向茶案上的那杯茶,或许是深冬,一点点温热,便冒着热气,袅袅而升。
随着手指退去,她低下眸,眼睁睁瞧着他把那物件矗立其中,染得濡湿。
卫玠轻啜她额角的薄汗,温柔道:“太医是怎么和雪儿说的?”
萧扶玉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面颊红得快滴出水来,攥着他衣面,轻语道:“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