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绕路了。”
米村长有些没好气,对这些变化,还有无法预知的危险,他也害怕。
秦九放皱着眉头,目前当地的情况扑朔迷离,似乎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暗流,硝烟味道很浓,就像这沉闷的天气一样,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奇怪了,米志刚这二年一直在赚钱扩大势力范围,怎么就这么快地盘让别人占了?你看你看,前面的路口,这几个人和刚才遇上的那几个也不是一波的。米志刚的地盘不会让这些地头蛇给瓜分了吧。”
他们开车饶了很久,准备绕出去的时候,米村长不让,前头的三岔路口又有持枪拦截的。
“没接到报告说当地有激烈的武装冲突,瓜分的话,米志刚不见了他手下人也不会允许,肯定在枪战。”
“谁是老大不重要,谁给钱才重要。别人包围了,枪口盯着脑袋,不归顺就枪毙,归顺了给钱,都会乖乖地交出枪支让出地盘,拿钱走人,或者加入对方。黑吃黑,吞掉谁,这种事很多,你以为和你们正规军打仗一样,战到最后一个人也不后退一步?把命都丢在这?开玩笑,幽明在才能享受金钱富贵女人大麻啊。”
米村长不赞成秦九放。
“都是为了钱在卖命。钱。”
秦九放点了点头,是,一群乌合之众,所谓武装组织,也就是一些枪法好的想赚大钱的,他们不是正规军队,只对钱忠肝义胆。
“还要先摸清情况,不能冒然出面。”
秦九放决定还是先观察,米志刚要是被谁打死了,消灭了,他就和国安联系,派军队扫平这里。任务也就结束了。米志刚没死,那就想办法了。
“我儿子不会也被他们杀了吧。”
“反正都到这了,也没人监视你窃听了,你给你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什么不都清楚了?关键问问米志刚在哪。”
米村长用了新购买的一部手机给他儿子米华打电话,打了两三次才接通。
米村长警觉地看了一眼秦九放。
“我去尿尿。”
秦九放很有眼色的下车,去一颗树后,说是尿尿,还是偷偷的盯着米村长。
米村长说的是中文,车门子关得很紧,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秦九放盯着米村长的嘴唇。
“米志刚不知道在哪?没看见尸体?地盘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荷枪实弹的人,你的人害死别人的?什么?地盘外围已经被瓜分了,我们被围在中间?周围都是其他新崛起来的小帮派,为什么不把他们收编打走?米志刚不让?他脑子有病吧。米志刚到底在那你别瞒着我。”
“他威胁你呢!什么断尾求生,你就是它的尾巴,把你牺牲掉,他就该高枕无忧了。你被他当枪使了吧,在哪?好,我们去找你。”
秦九放就算是没听见,他看着米村长的嘴巴做出的口型,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
看来,米村长真的是准备报仇雪恨,趁机干掉米志刚了。
挺好,他们先内斗,狗咬狗,再把金虎和这些小帮派扯进来,互相残杀,然后正规军进来收尾,这一代都太平了。
距离我国边境线不太远,怕的就是这些人跑到边境线骚扰居民,全部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米村长也开车门子下来了,秦九放转过身去认真的撒尿。
米村长拿着地图对照眼前的地形,来回找,最后确定方向。秦九放非常配合,就和他的司机差不多,你让我往哪里开就往哪开,绝对不多问一句。
钻树林,趟小溪,露宿野外,开出去一天也不准看到一个人,道路崎岖极其难走,再加上气温,湿度,在林子里穿梭,气压更低,热带的雨林下雨就是在蒸锅上淋一圈水,更热,蚊虫滋生,什么昆虫动物都有,晚上住在车里,车窗户都要关的死死的,谁知道会不会顺着缝隙爬进蛇,蝎子蜈蚣的,那就苦了睡觉的人了,闷热闷热的。
去咖啡脱了裤子光着膀子,就穿一件裤衩,热的根本睡不着。
好想念他们的城市啊,好想念媳妇儿穿着西装外边套着一件厚外套还冻红的耳朵啊,好喜欢媳妇儿说快关窗户太冷了。这要是回家里去,那该多舒服,呼吸顺畅,温度也好,零上几度,寒冷也比闷热强,寒冷不会有蚊子咬他浑身包啊,冷了可以多穿点啊,可以抱着媳妇儿睡觉啊。
米村长睡得西里哈拉,秦九放扯开裤衩的松紧带往里望望小九儿。
“热的小九儿都泡发了,估计我媳妇儿更喜欢大一点的小九儿。”
嘿嘿坏笑着,这时候要是能拍一张照片发给萧竞,他媳妇儿会不会大晚上的跑马?那性子啊,床上浪得很,一旦下了床就害羞了,绝对不会把内裤让阿姨去洗,他要手搓,算了,一来条件不允许他随便打电话发短信,二来他也舍不得媳妇儿白嫩嫩的手泡了洗衣粉变粗糙了啊。
看,他是多好的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