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女婿,还有闺女,你们说说话呀!”
曾老太爷和曾大老爷面面相觑,一个是自家有出息的子弟,一个则是外家的年轻晚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都有些难以启齿。
而田氏则迟疑着道:“要不,就让老二纳了她为妾吧。”
“娘,这事不急。”
曾淑拒绝了,她和祖母的想法是一样的,无论如何这件事蹊跷得很,得查个水落石出才好。
并且她还想到了之前三妹提起过的‘三表姐老是打听二哥’的事,再结合今日三表妹突然出现在二哥的屋子里,这里面说没有什么猫腻曾淑是不信的。
她心里面积攒着一肚子的气。
于是便道:“外祖母您也莫急,若这件事真的是我二哥的错,那我们曾家自然是要给三表妹一个交代的。倘若不是,也不能什么脏的臭的也往二哥屋子里塞不是?”
田老太太瞪大眼睛,被曾淑这强势的模样惊住了,“诶淑丫头你,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曾淑却是不再理会她,她让人把有关的人统统带来,一个个地询问过去。
曾二郎的小厮吉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他今日一直跟着二爷,扶着喝多了的他回来后看到桌子上有一盅解酒汤,就想起了这是钟妈妈让送来的。
于是给二爷倒了一碗。
但这都是在二爷眼皮子底下做的,并且倒完之后他就出去给二爷提水洗漱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了二爷的呼喊声。
跑进来就看到二爷的腿伤着,旁边还站着吓坏了的三表姑娘。
他急急忙忙地跑去报信。
……
送醒酒汤过来的丫鬟是今日随意选的,说是听了钟妈妈的吩咐,除了最小的五爷之外其他的几位包括田二爷都各送了一碗。由于两位二爷都还没有回来,她赶着在二门关闭之前回去内院,于是就先放在了桌子上。
但是她放的醒酒汤都是从厨房端出来的,每一盅都一模一样,赌咒发誓自己绝没有往里面加任何东西。门房那边也说这丫鬟最近都没有出去过,在住处、同屋人的证词、甚至是她身上也没有搜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来。
神情虽担忧,但并没有恐惧、惊慌等。
……
厨房的厨子们则说都是一锅做出来的,每一盅都一样。
孙府医仔细查验后也说除了曾二郎的这一碗外,其他不管是丫鬟送的还是田三姑娘送的都没有问题。
……
这院子里的小厮们说,是有看到那丫鬟提着东西进来,也看到了田老太太和田三姑娘提着东西进来,但却没有看到谁进了曾二郎的屋子。至于他们几个今日要么是跟在各自伺候的人身边,要么就是忙里忙外,那段时间都没有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