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认识到错在哪。”
“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要干嘛。别闹了啊,靠那歇会,很快就到家了。”
“那你说你错哪了?”
容刚狠狠一拳锤在方向盘上,咬牙切齿看着杨树。
“败家玩意儿你再跟我叨叨叨,我把卫生纸塞你嘴里!”
杨树看着他,不吵了,不闹了。
容刚长出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放心的把车停在楼下,回头看他一眼,靠,眼圈红了!
我草啊,妈的不会把他整哭了吧啊,这是要哭吧啊。
“不哭不哭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吼你,不该骂人,不该逼着你道歉。不分青红皂白的刺激你,处处都是我错了,不哭啊。”
赶紧下车把他抱出来,你跟一个喝大了的人叫什么劲啊。整哭了可咋整啊。
“革命人士怎么会跟恶势力低头,我要是掉一滴眼泪那就跟恶势力屈服,我们革命人士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我们的目标,让一切恶势力在我们面前无所遁形,恶势力你是长久不了地!”
嗷的一嗓子又喊出来了。满血复活!
攥着拳头绷着脸,那么的坚定不移。
容刚拖着他进了电梯。
“不折腾了,咱们快到家了。到家你爱怎么这都行。”
杨树沉默一秒钟,举起拳头又要喊。
容刚赶紧一把堵住他的嘴,这里可有监控啊,娱乐场丢人不够再把人丢到家?
“嘘,这里有监控,你给我留点脸吧。”
杨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监控?监控在哪?”
容刚指了指电梯上角。
“人家都看着呢,再闹咱们俩就没脸了。”
杨树看着容刚,容刚竖起食指在嘴边虚了一下。
杨树点点头,容刚这才放下手。手刚放下,杨树对着监控摄像头傻兮兮的一笑,伸着的拳头翘起食指跟中指,比了一个v。
“耶!”
容刚一下就笑喷了,哎哟,他们家小树苗啊,气的你肝疼,笑的你肚子疼。
半扶半抱着终于到家门口了,谁承想防盗门虚掩着。
容刚还没说话呢,杨树一巴掌拍在他身上。
“容刚你家招贼了,均耕田,分家产,有人代表月亮洗劫你!”
“你个没良心的小玩意儿,偷得可是咱们家财产。好像损失了你不心疼一样。”
胳膊一伸把他护在身后。
“估计是我妈过来给我收拾家了。”
容刚心里也没底,万一不是他老妈呢。还不等他进去看看呢,防盗门一开,一个穿着浅紫色运动服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拖把出现在门口。虽然中年了,但是脸上没褶子,保养得细皮嫩肉,烫着浅棕色头发扎成马尾辫,目测也有一六五,腰上有点肉但没有太走形,眼睛跟容刚挺相似的。
“住的跟猪圈差不多,那尘土那么厚,也不知道你怎么住的。”
“我这段时间没在这边住,在村里呢。”
杨树探头探脑的,从容刚背后伸出脑袋。
“他谁呀。”
杨树眨巴着迷瞪的眼睛问,忽略一身酒气的话他像个孩子。
“我妈,妈,这咱们村的村长。今天进城有应酬,喝大了我把他带回家。”
容刚妈妈刘桂花,典型的农村妇女带着朴实,热情好客,就算是身为大款的老婆大款的妈,也没那么多的富贵脾气,看见杨树马上一脸的笑,倒过身让他们进屋。
“我听说了,咋们村里新聘请的大学生村官,这么年轻啊。”
“刚毕业的学生能有多大。进屋了啊,坐下我给你倒杯水。”
容刚拖着杨树进来,一边跟老妈说话一边安抚着杨树,刚想把他放沙发上,谁知道杨树看见刘桂花了,眼珠子一亮,一把拉住刘桂花的手。那叫一个热情,笑得那么桃花朵朵开。
“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这一句话,容刚炸了,刘桂花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