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啊……”呆呆地出神,说道:“我也不知……”
时光荏苒,倏忽之间,又有三个月过去,辅国侯这别院里头一切安静如昔。司空看着旁边坐着的无忧同幼春,无忧正捧着一碗药汁给幼春喂着吃,幼春吃一口就皱眉不肯张口,无忧就细声劝着,幼春才又勉强吃下去,无忧便给她擦拭嘴边残汁。
司空看的有趣,便说道:“阿秀那家伙真是坏透了,这些本该是他该做的,倒苦到小无忧了。”无忧听了这话,手上一晃,差点儿把药汁洒出来,就慢慢地说道:“其实秀叔叔不在,这些本该是司空叔叔你做的,你偷懒倒说我呢。”
司空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别,你司空叔叔我粗手粗脚的,哪里能做惯这些,再说,我最是拗不过小春儿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儿,她一求,我自己就把药汁喝了,哪还能喂给她呢,倒是无忧你,对付她真是大有一套。”
无忧哼了声,说道:“等秀叔叔回来,便告你的状。”司空厚着脸皮说道:“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春儿你说是不是呢?”幼春点头:“很是很是。”司空便得意看无忧。
无忧看着她护着司空,却一笑说道:“春弟心肠是最好的,你不要总是赚她的好心。”给幼春喝了,才又柔声说道:“我们去院子里走一走,大夫说要走上小半个时辰,你若是累了,我就扶着你,只不能立刻就去睡。”
幼春说道:“无忧哥哥,我知道啦!我也没那么娇弱的,我还能练拳呢。”司空急忙说道:“练拳不可,不可!”幼春噗嗤笑了声。
当下无忧便扶着幼春出去,司空也当即起身,亦步亦趋跟着,心中想道:“当初阿秀还埋怨我为何带了无忧来,如今看来,冥冥之中老天却自有注定,倘若不是无忧,如今我岂不是惨了?不是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把春儿照料的如此妥当,试问除了他春儿还会听谁的话呢?除非是三少或者……”
然而司空却不知,无忧虽好,却总不及一人。白日里幼春自有无忧跟司空守着,到了晚间,却最终只是孤身,难免会想念阿秀,只不过幼春记得大夫嘱托,不能太过伤神,否则对腹中孩儿不好,她总是极力克制着,偶然想念阿秀,便只想些快乐之事,不然的话,早双目红肿。
幼春躺在床上,伸手轻轻按着腹部,虽然已经三个月,她的肚子却只是隐隐地才看到隆起,这几个月她的身子调养的是极好,但白日犹可,没到晚间就很是难熬,恨不得坐等黎明来临,却还是要逼自己睡。
幼春翻来覆去想了会儿,又按着肚子自言自语般说了几句话,才到底睡着,睡梦之中,便又不免梦见同阿秀两个双宿双飞,游遍万水千山。恍惚之中又回到了那一片青山绿水之中,好像是阿秀抱着自己在山野之间不停上升,上升,幼春忽地想起来,这不是在去那温泉的路上么,当下很是欢喜,念道:“秀之,秀之……”下意识地紧紧抓着他不放。
顷刻之间,果然身在温泉,那夜景色绝美,幼春发觉自己被阿秀抱在怀中,不知何时已经褪尽了衣衫,阿秀在她身上吻个不停,幼春渐渐地觉得浑身麻痒难耐,心头更是。
自从知道有身孕之后,每夜独睡,幼春偶然就会想起先前跟阿秀的相处时光,奇怪的是,当初觉得很是痛苦之事,此刻却不觉得如何,反而隐隐地有些渴望,有时候还会想到他们两个初次来到乌孙后,阿秀强逼她在浴桶里的那一场……想到心怦怦乱跳,脸上发热。幼春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如此,只好赶紧羞地蒙着被子睡,只不过睡梦里偶然便会梦见些古怪的情形。
今晚上仿佛也是一样,幼春哼了声,觉察阿秀又对自己做那种羞人之事,然而身子却舒泰之极,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出声相求,幼春自觉得自己如此很是羞耻,然而却又知道是在梦中,故而又有些放纵,便任由自己心意,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耳畔说道:“春儿……春儿……好乖……”越来越清晰,而身体之中的欢愉亦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让人怀疑着梦境是否真是梦境,幼春无意识地叫了几声,终于睁开眼睛。
月光下,身前那人双手撑在自己肩侧,□的身子,俊美的容颜,长发散落在他的肩头,有些顺着肩膀滑落下来,他的双眸清澈,咫尺之间温柔凝视着她,幼春皱着眉心叫道:“秀之?”
回答她的,是一个仿佛月光一般温柔如水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真是个情绪化的人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