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挑起一侧剑眉,“讲。”
“有朝一日,若掌珠......”她想说欺骗二字,却没胆儿说出口,“有朝一日,若掌珠想要离去,还请殿下放手。”
不知她怎么就想通了,萧砚夕定定审视她,心下不太确定,想从她眼中找出蛛丝马迹。
掌珠跪在地上,“若殿下不答应,那就别再为难我了。”
“你当自己是香饽饽?”萧砚夕眸光始终冰冷,看不出对女人的兴趣,“没有人可以跟孤谈条件,乐意侍奉就侍奉,不乐意就滚出去。”
他的骄傲和得天独厚,不允许一个女人对他挑三拣四。
既已下定决心,就不能犹豫不决。掌珠又一次拿出免死令牌,“我拿这个换,换一次离开的机会。”
萧砚夕已经很不耐烦了,“你现在就可以走。”
“我不走......”
“说什么?”
掌珠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盈了满池秋水,楚楚动人,“我想要服侍殿下。”
说这话时,仿若看见了另一个长大后的萧砚夕。
面对女人前后的变化,萧砚夕不免生出怀疑,但她能掀起什么风浪?
萧砚夕慵懒地靠在垫子上,一条长腿耷拉在榻沿,语调不明,“过来。”
掌珠颤了颤眼睫,慢吞吞站起身,在男人淡漠的目光下,挨近榻沿,避开男人耷拉在外的长腿。
萧砚夕拍拍一侧大腿,暗示意味明显。
掌珠没弄懂,怕他再说出刻薄的话,狐疑地蹲在榻前,为他捶腿。
不知她是装纯还是真纯,萧砚夕懒得去了解她,拎起她的后脖领,让她起身,“坐孤腿上。”
掌珠心跳如鼓,颤颤巍巍挪臀,缓缓坐下,臀挨到男人的大腿时,差点站起身,最后还是结结实实坐下了。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时,萧砚夕感到甚是新鲜,一双凤目泛起涟漪,在她身上来回巡睃,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软腰。
掌珠头皮发麻,身体僵硬,不敢动弹一下,坐在他腿上犹如煎熬。
“孤在搂石头吗?”萧砚夕颠了下腿,颠歪了小姑娘的缁撮,随即,顺手一扯,扯掉了缁撮的丝带,一头青丝倾斜而下,滑入指尖。
掌珠有头乌黑顺滑的长发,如黑色缎面。萧砚夕顺着长发向下梳,手感极好。
掌珠本就漂亮,此刻长发垂腰,半是慌张半是羞的模样,委实勾人。
萧砚夕不能免俗,收回梳理长发的玉手,又揽住她的腰,她浑身散发着青涩,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坐在他怀里,掌珠抖得如筛子,眨了几下秋水眸,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
萧砚夕忽然凑过来,拨弄两下她的耳朵,不可思议的柔软。她哪哪都让他觉得新鲜,想逗弄,目光移到她胸前,“裹胸了?”
闻言,掌珠红了耳尖,小声“嗯”一声,只希望快些“睡觉”,早日怀上孩子,也好携着免死令牌,逃之夭夭。
萧砚夕盯着她娇美的容貌,用舌尖抵抵腮,刚要张口,门口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