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她只好闭嘴,乖乖靠在他胸前。
对方走得快而稳,她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几日来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忽然很想抱着他睡一觉。
当然现在并非睡觉的时刻,两人趁乱逃出城门,赶回疯人院。
时隔多日,回到家里,这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聂燃把空调打开,搬来几个取暖器。
宁莘莘坐在沙发上,裹着一条厚厚的被子,体温逐渐恢复过来。
旁边就是郎晓,趴在塑料箱里,很关切地看着她。
“我没事。”
她笑着摸摸箱子,聂燃从厨房出来,递给她一杯刚泡开的热奶茶。
宁莘莘捧在手里喝了口,说:
“我把他杀了。”
聂燃微微挑眉。
宁莘莘垂头丧气,“不过应该还是跟上次一样,用不了多久又会回来。”
“没关系,你能平安回家,已经很好了。”
“你们这几天还好吧?他有没有对付你们?”
聂燃摇头。
她半信半疑,“真的?”
“不然呢?要我发誓吗?”
“那倒不用……”
奶茶既醇又香,宁莘莘喝得停不下来。
聂燃拿来一瓶跌打药,蹲在沙发前,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她脚踝,把药倒上去。
冰冷的凉意让她缩了一下,“做什么?”
“脱臼的地方要坚持涂药,化瘀,不然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那我自己来。”
聂燃白了她一眼,不由分说的伸出手,沾了点药,在她脚踝上慢慢揉了起来。
宁莘莘感觉这副画面过于暧昧,但紧随而来的痛意就让她没精力想这些了。
不过揉搓了一分多钟后,药油开始发热,痛感减轻,混合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居然还挺舒服。
“嗯……”
她发出一声轻哼。
聂燃抬眸看她,“轻了还是重了?”
“再重点。”
“要快点么?”
“不用。”
聂燃调整成最合适的手法与力度,淡黄色的药油在手底下化开,将她的皮肤也染得微微发黄。
宁莘莘又累又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来猛地打了个哆嗦,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郎晓仍在塑料箱里,呜呜了两声,没法回答。
聂燃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破晓。
“出什么事了吗?”宁莘莘心里一紧,害怕宛月又卷土重来。
“没事,来了些不速之客而已。”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