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吉祥的声音传来，鼻音很重。

陆荣景叹息。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来看望你的。”

他许下的是空头支票。

陆吉祥自然是不会上当，她很固执：“我要你说个具体的日期，哥，我都有好久好久没有见过面了，你知道吗？最近妈她住院了，还动了一场大手术，我、我很担心她……”

陆荣景没说话。

“哥？”

陆吉祥喊了一声。

“嗯，我在。”

“哥，你真的会回来看我们吗？”陆吉祥的语气很小心翼翼。

“会！”

“真的？”

“真的！”

“那就好！”陆吉祥笑了起来，变得轻松许多：“我信你一次。”

电话这头，陆荣景握着电话，笑得很苦涩。

他其实很想对她说，现在，他正在首都的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