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霄满怀笑意一顿,他觉得不对了,这个说法和薛珍儿的似乎对不起来。
他写:你听见的是什么?
莹月很迫切地想洗清自己,以表明她真的是误会,十分仔细地把当时丫头和薛珍儿说的那半截话学给了他。
方寒霄问:只说了这个?在此之前,没有别人找她说过什么?
莹月想了想,确定地摇头:“没有,她一直坐在我背后。”
方寒霄陷入了沉思。
所谓许大姑娘转托之事,原来根本不存在。
薛珍儿就是目标明确地冲着方寒诚去的,借着许大姑娘的名义,把他约到了那里。
问题出来了,薛珍儿为什么这么做呢?
莹月乐得见他想事情,免得来笑她,把自己往旁边缩缩,只怕打搅到他。
方寒霄之前已经笑了她不少时候,现在这一想,还没想出头绪,不多久也就回到平江伯府了。
他送徐尚宣耽搁了一会,方寒诚比他先回来,但没进去,特意在外院晃悠着,等他来了,迎上来开口嘲笑他。
“大哥,你原来比我想的更有能耐,连薛侯爷家的那个宝贝寡妇都勾得上手,几时教一教兄弟?”
方寒霄听他话音,知道他是不知去哪打听过了,问出来了薛珍儿的身份,所以回到府里了还有劲头再来泼他一遍脏水。
他没纸笔回不出话,也懒得理他,只转头留意了一下莹月的神情——从前不知道家里藏了这么只醋坛子,别又翻了。
莹月是不舒服,她不是在想薛珍儿了,只是觉得方寒诚讲话太难听了,反驳他:“你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