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

“无聊。”

纪轻轻白了他一眼，站在教学楼的走廊外往教室里看，一排排整齐的课桌摆放在里面，前后黑板上擦拭得干干净净。

“陆先生，国外的高和大学，是怎样的？”

陆励行双眸望着教室内出神。

“嗯？”纪轻轻就不见答复，抬头看着他。

“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

……聊不起来。

“那你学生时期，有没有暗恋的对象？”

“没有。”

“谁年轻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你没有？”

“没有。”

纪轻轻绞尽脑汁想话题，却频频被陆励行毫不留情聊死。

陆励行挑眉，“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