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咱们将骡车停靠一下吧。”

如果她走了倒也罢了,明知这是冲着侯府去的,还不管不顾地走人,她不是这样冷血的人。不过瞧这架式,多半都是喜事。她不是想沾光,只要确定了是什么事,不会对侯府产生妨碍,他们就走。

林则然意会地将骡车停在一旁。

对方吹吹打打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吸引了无数路人围观。

“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但瞧这方向多半去的是南阳侯府。”

“做什么不知道,但无疑是喜事。你们瞧那队伍里,那些浦头衙役走的是半包围的队形,像是在护着间那人。”

“一会就知道了,如果是喜事,南阳侯府准得发点喜钱啥的。”

说话间,那支队伍就到了南阳侯府。

福伯已经出来了,“原来是林浦头,不知您此行前来有何要事?”

宫负责来宣旨的小黄门率先说道,“圣旨到,责令南阳侯府第五女林昭然接旨!”

这么一嗓子又尖又细,传得老远了。

啊啊?一时间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福伯口的林浦头看不过去踢了他们一脚,“别发愣了,是圣旨到了,去禀告你们侯爷和老夫人将大门打开迎旨!”

“是是,阿,你去萱北堂”福伯一回头就指了三人分别往内院各处通禀。

有靠得近的隐约听到他们对话的,便一层一层地往外说。

没多久,林蔚然他们也知道了。

晴雪和她咬耳朵,“姑娘,为首耻高气昂那位像是宫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