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你怎么没和我说安排了人,今儿出事时我都担心死了。”
宫令箴抚着她的背,“能不安排吗?你们都是我至亲的亲人,特别是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我怎么敢不做好周全的安排就出门。”
他们一家子人出行踏青,他与他大伯三叔商量过的,自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否则一家子人被人一锅端了,找谁说理去。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齐国公府并另外几家的人也来了小房山,更让人无语的是竟然只带了三五个护卫。
咦?林蔚然从他怀里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早做了周全的安排吗?
宫大人是要在现代,只怕也是那种出行,不会让一家子人都坐进同一辆车的人,而是让他们分别坐进不同的车子。就只为了分散风险。
宫令箴将她按回自己怀里,拍拍,“睡吧,今儿累一天了,不困吗?”
林蔚然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你上次说过的,曾查到百花山马场喂马的小厮之前收到过两百两银子?”
“唔。”
“还有今天从林海生那搜到的字条。”林海生是那歹徒头子的名字。
“这张字迹比之之前给江南富商的那一张更顺手一些,字迹笔画更圆滑润泽了。”
连之前还可以觑见的顿涩感少了很多。但还是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的手笔,看来这个人这阵子没少用左手练习笔墨。
林蔚然掰着指头数,“两百两,三百金。这人连给收买人的钱都是整数的,强迫症的痕迹很明显,性格应是一个完美主义。”有这个可能,但数据太少,不足以支撑她的推论,
“什么叫完美主义?”
“意思就是对己对人事事苛求,无法忍受瑕疵,或许此人性格之还有一些神经质”完美主义者要求别人,别人未必能做得到他们的要求,就会产生各种负面的情绪。
说完这句,林蔚然就磕上眼,睡了过去了。
宫令箴闻言若有所思,完美主义、神经质?后面那个词他虽不曾听过,但却能略解其意。如此一来,倒是有个人隐约符合她口猜测的人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