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当年即使嫁给了谢洲,还是请不到花嬷嬷的。一来是她声名远扬时,后台已经很硬了,不必再受人逼迫:二是豫州和京城相隔太远,想请人也请不到。

林昭然总觉得花嬷嬷手上不止她所知道的那些方子,应该还有更好的方子没有公诸于众。

“自然是全部了,难道在花嬷嬷心,一直寻找的侄子价值并不如那些方子吗?”林昭然想,那么好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让任何一张方子从她手溜走呢?

花嬷嬷眼睛一闪,听到她这答案,花嬷嬷便知林昭然并不很清楚她的底细。

“好,我答应你!不过得在见到我侄子之后!”

虞国公府,景铄院

林蔚然出月子,库房大开,景铄院的大丫凌霜领着人将主子们的卧房布置得焕然一新。不仅给换了新的凉被凉席帐子,包括一些屋内的摆件也都换了别的样式。

这种心照不宣的举动,无一不在默默地昭示着一个信息,欢迎男主人回归。

刚送走宾客回到景铄院的林蔚然捂脸,是的,宫大人要从外书房那边搬回来住了。

可林蔚然发现,生了娃后的自己竟然有些性冷淡,对房、事下意识地心生抗拒,这可咋整?而且她还得再过两三天才同房,最好是四十二天之后。在这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她担心提前同房了,万一感染了妇科病,受罪的还是自己。

只是,林蔚然咬唇,她算了算,从她孕期进入六个月之后,宫大人就没纾解过了。今晚她再拒绝,会不会太残忍了?

晚上,宫大人的手刚想伸过来,却被林蔚然狠准地按住。

宫大人:

“那个,能不能缓两天?”

林蔚然讨好地笑笑,可惜黑暗,宫大人看不见。

原来只是想搂着自己妻子睡的宫大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