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不过他看了宫琛一眼,最终没多言。
最终宫琛手捏着那一榻地契,“谢谢大哥。”
宫令箴拍拍他的肩膀。
御书房,泰昌帝照例钦点了大臣伴驾。
梁东海发现泰昌帝龙桌上的茶水有些凉了,便打算悄悄出去给他新沏一杯。
他才打开门,便听到泰昌帝惊讶的声音,“雅之,来看看这张奏折。”
回头一看,正巧看到谢洲搁下笔,上前。
谢洲看奏折的速度很,但看完之后,他很是不解,“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非虞国公府起了什么变故不成?”谢洲言语间在猜测宫琛这样做的用意。
他与宫令箴之间的合作暂时不能搬到台面上来,所以谢洲对于宫令箴外放一事也装作不知。
泰昌帝沉默,他大概能猜到一些,大概是宫爱卿将即将外放的事和家里说了吧?
“不过微臣近来听到一些风声,虞国公府的人在收购兼并百花山下的田地时,手段有些激进,会不会是里面有什么事兜不住了,所以才不得不上这个奏折?”谢洲很明白此刻他的身份,想要在皇帝身边站住脚,他的点评尽量公平公正,且最好还能站在皇上的角度立场来思考问题。
泰昌帝眉毛一拧,“激进?出事了?”
“这倒没有耳闻。微臣听说虞国公府是以近乎土地价值两三倍的价格将百花山周边的田地给买下来的。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甭管做得再好再到位,总有人会不满。况且虞国公府的动作有些大,引起议论和不满是肯定的。”
泰昌帝点头,这倒是的。
“这么激进的手段,和国公府一向稳有进的方式不同啊。”说完这句,泰昌帝又问,“虞国公府决定兼并土地的行动是哪一天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