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才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傅西提着菜刀出来。
锃亮的菜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刺得人的眼睛都有些生痛。
张桂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很快,这预感就成真。
只见傅西提着菜刀就往鸡笼走去,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抓了一个老母鸡出来。
那只肥硕的老母鸡可能预感到接下来的命运,抻直脖子使劲挣扎,被抓在手上的两只翅膀不停地扑哧着,嘴里在“咕咕咕”地叫着。
只是没有什么用,不管它怎么扑哧,都逃不开傅西的手掌心。
张桂芳眼睛瞪得老圆,脚步比嘴巴还要快,几步间,就来到傅西面前。
只是,还没有等张桂芳说话,傅西便高高举起菜刀,一把就割断老母鸡的喉咙,温热的鸡血喷溅而来。
张桂芳惊呆了,根本就来不及躲开,只能傻站在原地,任凭温热而带着腥骚的鸡血溅到她的脸上。
这速度太快,快得像龙卷风。
张桂芳下意识摸上去,等看到指尖那一抹暗红时,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傅西,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鸡?”
“这鸡平时都是家瑜在喂,喂的粮食又都是我种的,现在家瑜做月子,又受了大罪,得吃只鸡好好补补。”
“有什么问题吗?”
锃亮的刀上鸡血缓慢地一滴一滴往下滴。
张桂芳识趣地闭上嘴巴,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有再多的问题,她也不敢提啊。
老二的眼睛渗人的很!
“让他去吧。”傅业荣低声说着。
只要不分家,杀一只鸡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