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晕”
“可是今日药喝的晚了?”
“可能吧。”
沈悸北靠在萧娓安怀里,一只手抓着她胸口处的衣服。
眼见这件衣服也要出现褶皱,萧娓安轻轻推了人一下,“那你到床上去休息会儿。”
“不去。”
他说话间将任性两字学了个十成十。
也幸好他平时都很任性,并不只这时候任性。
萧娓安柔着声音,“还是休息会儿吧,你身子弱,再不休息,怕是得过个十天半月再上早朝了。”
若非沈悸北是她的夫君,换了别人,便是身子弱也不可能给这么久的假。
听了这话,沈悸北有些不情不愿的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然一只手还是抓着萧娓安。
就好像,放开了她的衣角,就是连带着把她人也放开了似的。
“那我躺着,你也不许走。”
人啊,对他好一点,就很容易飘。
今天萧娓安难得和颜悦色了些,他就开始理所当然的要求。
“嗯。”
萧娓安轻轻应了。
沈悸北放下心来,墨黑柔顺的长发披下,有两道被划到胸前,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抓着它们。
虽然萧娓安答应了留下来,却并没有选择坐在床边,而是跑去了那张和床隔了个帘子的软塌,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