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她是不是得去说和说和?翁婿关系不调,她夹在中间肯定是得左右为难的。
想到这里,江舒宁拧起秀眉,当即便决定去找自己爹爹。
可这边她还被身边的人拉着双手呢,他力道大她这么一下也挣扎不开,晃着身子就跌进他怀里。
头重重的朝他胸口砸了一下。
江舒宁赶忙起来,“疼吗?”
她头上戴着的狄髻可分量不轻,这趟归宁周嬷嬷看重,替她戴了不少东西,光是侧边的如意掩鬓就两只呢。
纪旻叙本想说没什么要紧,但看见江舒宁目光中的关切,他便瞬间换了主意。
他稍稍蹙起眉心,错过头去轻轻咳了一声,“有些疼。”
纪旻叙松了她的手,下一刻,那双柔软细腻的手便附到了自己胸口。江舒宁小心翼翼一下一下的轻轻揉着,那双水盈盈的杏眸殷切的看向他,似乎,只要他眉心再蹙一下,她便要自责愧疚的落下眼泪。
“还疼么?”
他面不改色的回答:“比刚才好些了。”
江舒宁松了口气,她凑的又近了些,一点一点轻轻揉着自己方才砸到的地方。
倏地,她注意到他衣襟处似乎有些暗沉,竹纹滚边处要比鸦青色的衣领更深一些。江舒宁伸手去摸,还能看到一些濡湿。
她头发上也没有水啊。
江舒宁疑惑,凑近去看,没看出什么倒是闻出了一些不妥。
一点熟悉的味道。
纪旻叙垂眸看她,问:“怎么了?”
江舒宁捏着他的衣领,双眸里带着探究,“夫君与我说说,这里怎么这样湿,总不能是吃饭时弄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