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上辈子一样的事情,有人妄图谋反逼宫。
那位掌印大人的亲信是受纪旻叙所托,将此事交代于江舒宁后,嘱咐她这三日切莫出门,紧闭门窗。
江舒宁心底忐忑茫然。无论如何变化,上辈子谋反的事情,依旧不会改变吗?
可她,却再也做不了什么了,她没有那样厉害的能耐。甚至,她身边连个能说话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和周嬷嬷冬青白芍开口,只能暗暗的憋在心里。
这般风声鹤唳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
像是暴风雨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狂风骤雨席卷留下的痕迹,却不能轻易改变。
成王赵弘墨下了大理寺的诏狱,连同那位昔日的宠妃白涟,内阁次辅徐寅
而罪名也很简单,私通外敌,妄图谋反。
没有人会不清楚这个罪名的意思,也没有人会不明白犯下如此罪过的代价。
江舒宁意外,且又难以相信。
上辈子谋反的人分明是安王,为何这辈子变成了成王,甚至罪名还是私通外敌。
几日后,登门拜访的陆行谦给了江舒宁答案。
甚至,他将前些时候自己受伤的事情也一并和盘托出。
陆家察觉出了成王的狼子野心,可成王却是极为小心谨慎之人,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于是陆行谦便配合那位成王演了一出戏。
诱敌深入,以身饲虎,说的,大概便是这番情景。
“成王的生母是北狄公主,北狄大汗最疼爱的女儿,她的死和先帝有脱不开的关系,”陆行谦顿了顿,接着说道,“十年前成王就知道此事,可他没有任何办法替生母报仇,于是便隐忍了这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