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福安,安庆凝眉,不由得记起今日在坤宁宫皇后与她所说的话。
不出她所料,自己调查福安和文贤争议起因的事果然被母后知晓。通常来说,即便是知晓了自己心中所想,母后也会纵着她由她去,可这次,母后竟特意叫她去坤宁宫,与她耳提命面谆谆教诲,让她不要再插手纪大人的事情。
这就不由得让安庆多想。
再如何,目前纪大人不过也就是个七品的翰林编修,在满城文武百官中,几乎可算是微不足道,如何值得中宫皇后这样再三强调。
安庆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经她几次三番求着问着,总算有些眉目。
大约是她父皇看重纪大人,不希望其他人管束纪大人的事情。这婚姻可是头等大事,当然由不得他人插手。
听着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纪大人的亲事只有她父皇才能干预。
也就是说,她安庆管不了,那福安一个末等的皇族就更别想染指。
但这事儿,她也得和江舒宁好好说道。
安庆坐正身子,面朝江舒宁,稍压着眉心,不复往日轻佻。
“那日我与你说过,我那表姐和姑母,也就是福安县主和文贤长公主他俩的计划,你可还知道还记得?”
安庆与自己说过关于这两个人的事,只有一件,她自然记得。
“可是长公主想给县主议亲的”
“就是这件,当日我与你说有我在她们母女想的事成不了,但今日,却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