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初视线早已转到了另一边,听身旁江舒宁这样说才又回看过去,皱着柳眉,仔细想了想,方才开口答话。
“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有些熟悉,我记得前些日子在围场,侧妃身边也是跟着这位女官,似乎成王侧妃的马球队好像也是交予了这位女官训练的。”
有些不善训练马球队的人家,确实是会将自己的马球队交于御马监宦官亦或是太仆寺的官员帮忙管理,这并不少见。
所以张静初并不觉得奇怪,可这落在江舒宁眼里显然不是那么寻常。
白涟早就是江舒宁密切关注的人物,白涟的任何一举一动都必引起自己的深思熟虑。
可现在她的处境很难去发现什么。
思及此,她侧目看向身边坐着的人,“阿初”
张静初眼眸一挑,“好端端的这样叫我做什么,有什么事情?”
江舒宁有几分忸怩,但还是按捺下来出口:“你在太仆寺可有相熟的人?”
张静初虽心下觉得奇怪,但还是仔细思量了会儿。
“我倒没有认识的,但我依稀记得太仆寺郑少卿的夫人与我娘是牌友来着,”说到这里,张静初笑了笑,“不过你也知道,牌友嘛,最多就是闲暇时候聊聊天,算不得什么朋友。”
江舒宁轻轻嗯了声。
“你问这做什么?”
“那位太仆寺的女官白涟,我总觉得她有些奇异,想找人打探她。”
张静初颇不理解这番话,“就算她有些奇怪,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未流女官而已,与你能有什么影响,最多也就是管管马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