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自然是的,他方才那般举动足以见得啊,”江舒宁侧过头,便看见张静初泛红的脸颊,心中有疑惑,“静初你怎么了,脸这样红,可是太阳晒着了?”
可今日太阳,明明不大呀。
张静初故作镇定,挺起肩膀,“我出门时多擦了些胭脂!”
“是吗?”
明明她刚才不是这般的,难不成是自己看走眼了?
“那是当然,我们快些走吧,你不是还要回翊坤宫么?”
江舒宁微微颔首,扶着张静初,一道离开了。
与张静初分别江舒宁便回了翊坤宫,她等了许久,直到晚膳时候过了,才见到匆匆回宫的安庆。
马球赛之前,安庆便与江舒宁说过,让她赛事过后,在翊坤宫庆云斋等着自己回来,却不想江舒宁这一等,暮云叆叇才见安庆回来,且安庆瞧上去,面色不太好看。
原本还拿着一本书仔细端详的江舒宁,直接把书撂在圆桌上,迎上前去。
“公主这么晚回来,可曾用过晚膳?”
安庆低声道了句“在坤宁宫时用过了”,说完,就半躺在那罗汉榻软垫上,垂着眉头,盯着一处房柱,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舒宁本不欲打扰,可见安庆眉头愈皱愈深,似压抑着怒气,便觉得这事没这样简单,叫别枝搬了把杌子过来,就坐在安庆旁边。
她轻声细语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今日明明赢了比赛,应当高兴才是,怎么眉头深锁,闷闷不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