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茂行开心极了,掏出一盒子药,塞给了房秋实:“以防万一。”
房秋实收了,放书房没动,转身做饭去了。
“你烧火,太热了我坐不住。”这都八月底了,怎么还三十五六度高温呢,这鬼天气也不知道哪天能凉下来。
“你去歇着吧,赶紧把药吃了。对了我刚去田甜家那边问过了,大姐说等咱们过了新婚第一周再搬过来,怕打扰咱们。”陆茂行没说的是,大姐本来不想来了,想一直住田甜家里呢,还是他劝了劝,再说他马上又要跑内蒙了,没人陪着他媳妇他也不放心。
房秋实没意见:“那我看书去了,你做的时候小心点,别被油点子溅着。”
到了书房就把那药给忘了,满脑子惦记的都是她的数学题。
等她做完题吃完饭,跟陆茂行去二楼野去了,还是没想起来这个东西。
这次陆茂行大胆多了,掏出他转了一天才找来的避孕tao,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也不用刻意争分夺秒,赶在泛滥之前冲出来了,也不用刻意转移注意力,怕自己太投入了直接把货卸里面了。
倒是房秋实这边有点遭罪了,以往还能仗着陆茂行有所顾忌喘口气,这下好了,这货就跟猛虎下山似的,逮着她这只小羊羔一通欺负。
她都求饶了,他还是刹不住车,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凶兽。
最后收手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任由他把她搂在臂弯里,小心翼翼地往怀里扒拉几下,像个护食的山大王。
隔天下了一场大雨,雨后天气陡然转凉,秋天到了,学校也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