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路碰到了谢斐文,看起来对她怨气还挺大,搁这给她上演“上阵母女兵”了。
房秋实被咬的这一口挺严重的,破皮出血,森然见骨。
痛得她顾不得什么爱幼,直接给了招娣一巴掌,这一下打得挺重,招娣过完年才三岁,小身板直接摔倒在积雪里,转眼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叫路过的人听见了,还不知道房秋实做了什么坏事呢。
手上的伤太深,鲜血吧嗒吧嗒往地上洒,瞬间像是在雪地里开满了红梅。
痛,太痛了,痛得她直打哆嗦,房秋实不明白:“斐文,你怎么能教孩子咬人?”
“咬人?你也算个人?偷偷把冬果送国外去,让我守三年活寡,你问过我的意见吗?可怜我家冬果,跑了几次都被包工头抓回去了,最惨的一次被打断了肋骨!他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不待见他就算了,还害死了两个老了,不让他奔丧!这下好了,我两个囡囡没有人照看,我也上不了班了,只能今天这家要点饭,明天那家讨点食儿!我好歹也是一个教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害的,你害的!!!”谢斐文说着,又扑了上来,把房秋实重重推倒在了雪地里。
房秋实身子笨重穿得又多,完全来不及反应,这会倒在地上,除了喊痛已经没了别的力气。
肚子一阵一阵地缩紧,汗水跟瀑布似的往下淌,手上还有那么深的伤口,她感觉自己快死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始终想不明白,这才几个月,谢斐文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之前谢斐文坐月子,她去给她炖鸡汤,也没看出来这个弟妹对自己这么大的怨念。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挺悲哀的,真心换不来真心,喂狗都比这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