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摔法,她也想好了——找房冬果报复房秋实。
房冬果是被抓了,可这年头越狱也不是什么难事。
房冬果已经卖过一次孩子了,一回生二回熟,卖一卖自己姐姐的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不,她刚从监狱探监出来,这就遇上了,真是巧了。
她看着车窗内的房秋实,房秋实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房秋实懒得搭理她,转身让陆茂行把车开走。
祝翠莲却忽然扒住了车窗,笑得瘆人:“这么着急走啊?怎么,怕了?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到头了,哈哈哈。”
房秋实还是没理她,只是扬起手中的油笔,猛地戳在了她的手背上。
痛得她嗷的一声松了手,再想过来扒窗户却是不能了,车子引擎咆哮着,走了。
后视镜里,她那一脸阴险的笑,看得人头皮发麻。
房秋实忽地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她从哪里冒出来的?监狱?”
“嗯,那边确实是监狱。”陆茂行瞬间想到了一个名字,“房冬果在里面。”
“回去让爸把孩子看紧了,我总觉得她要打孩子的主意。”房秋实并不是想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只是祝翠莲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无耻,太过卑鄙,她不得不防着。
回去就到三楼找出来缝纫机,照着记忆里后世防走丢手环的样子,给三个孩子全都做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