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岸边的刘秀娘一时看得呆住了,喃喃道:“不得了,这离了婚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房秋实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撕开了额头上的药膏:“离了婚变的?你看清楚了婶子,是被你儿子撞了之后变的!变聪明了!再也不给你家翠莲当苦力了!你说你气不气?不过我还得谢谢你家翠莲呢,要不是她,祝鸿来能对我下这样的死手吗?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在县城遇上高家的人了,听说他们从你们这拿走的居然是假|钞?人家要去警察局举报你们呢,啧啧啧,大山叔可真有本事啊,这么多假|钞,上哪弄的呢?可别是跟制假|钞的是一伙的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捂住了嘴巴,惊道:“哎呀,大山叔的万元户,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茂行,明儿咱也去举报吧,国家不是严打吗?这制造假|钞可是不轻的罪呢,是吧?”
陆茂行感觉自己成了捧哏的,不过他很乐意,笑着回道:“那可不,抓进去就没有放出来的了。”
反正刘秀娘不懂法,可劲忽悠呗。
刘秀娘听罢,彻底怔住了。
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哆哆嗦嗦,半天没再吭一声。
直到她听到房秋实好奇地咦了一声,随后低头要去捡船板上的假|钞,她这才如梦初醒,立马冲上船来,推开房秋实,一把抄起地上的假|钞便跑。
跟后面有蛇在追她似的。
看着刘秀娘狼狈离去的背影,房秋实心情大好!
满天繁星都像是为了夸她而变得格外闪耀!
她得意地歪着脑袋,问道:“怎么样?我吓唬人的本事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