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都不能落下!
等她买完了狗子,还特地带到赵芳面前,叫狗子叫了几声耍耍威风。
赵芳一看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房秋实走了,她才开始哭天抢地:“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命苦啊,大丫头死了男人,我们老两个不嫌弃她晦气让她回来住着,她却不思回报,为了一个丫头片子跟我们翻脸;二丫头更是六亲不认,那么有钱却一毛不拔;这小的更是反了天了,自己在婆家受了气过不下去,就回娘家撒泼,这是要让狼狗咬死我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当初还不如把这三个全都扔茅坑里淹死算了!”
邻居劝了几句,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大家也没耐心再劝,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里屋的房冬果一直没出来,等房秋实走了,他才像个大爷一样,往赵芳面前一杵:“你怎么还不去做饭啊,要饿死我啊?”
态度极其不耐烦。
赵芳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爬起来,给她的宝贝儿子做饭去了。
过了会,看着一桌子没什么油水的白菜帮子和韭菜,房冬果彻底怒了,连桌子带碗全给掀了不说,还抓起筷子摔在了赵芳身上:“你说说你做的这都是什么?又是白菜帮子!整天就知道白菜帮子!!!我要吃肉!吃肉!肉!你懂吗?肉啊!没有肉我不如吃猪食去!”
赵芳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却不敢回嘴,只得瑟缩着身子,打扫着一地的狼藉。
而这时候,房世元也在西屋哼哼起来:“赵芳啊,赵芳?”
赵芳急忙丢下扫帚和簸箕,到西屋一看,房世元头上的纱布又红了,手忙脚乱地帮他换药,却不小心扯疼了他的头皮,叫他用力一搡,给搡地上去了。
这边赵芳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东屋房冬果的二女儿盼娣也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