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点名的田御史却早已经吓的晕了过去。
他们怎能知道,皇上连这等小事都知道,何况,好些事情多事秘辛,他们都想着法子隐藏了。
可皇上竟无一不知。
一时间,朝臣们皆低垂着头。
瞧着宫殿里鸦雀无声,庆和帝一把甩了手中的佛珠,佛珠的绳子应声而断,只见檀木佛珠滚了一地。
可这样的声音,却是更让大家心生害怕。
见众人低垂着头,庆和帝讽刺的开口道:“宁国公要休妻,这说到底是宁国公的家事。没想到,有心之人竟然这样见不得朕舒坦,愣是要把宸贵妃牵连进来。”
“朕问你们,之前宁国公府的人那样苛责宸贵妃,这事儿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怎的这会儿大家竟和忘记一样,只恨不得把恶人的帽子扣在贵妃头上。”
“这背后若无人指使?朕便不信了。”
朝臣们见皇上这样震怒,皆跪在了地上。
其中几个御史心中暗暗道,这说到底确实怪不得宸贵妃,宸贵妃当年受了那样的折辱,便是贵妃娘娘如今揪着往日的事情不放,为难宁国公夫人,又如何?
将心比心,换做是他们难道就能既往不咎。
这时,只见宁国公灰溜溜的站了出来,大声道:“皇上,这一切都是臣治家不严,和娘娘并无干系。请皇上责罚微臣吧。”
庆和帝听他这么说,却是懒懒道:“朕方才已说了这是你的家事,你自个儿处置就好。不过是休妻的事情,难不成日后哪位大人想要休妻,还得朕给你们旨意不成?”
这话一出口,众人算是明白了。